新海诚:就像那场戏一样,我有时候想告诉他们,没关系,他们可以长大,或者告诉他们即使现在很艰难,几年后他们可能也会微笑。如果借鉴我的个人经验,我觉得自己一直在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。在《秒速五厘米》中,当我让明里说“我相信贵树君将来会好起来的”,我是在自言自语;《天气之子》中当我说“我相信我们会好起来的”时,我也在自言自语。我相信铃芽会以一种简单的方式传达给观众,如果他们能理解想要传达的信息,我就非常高兴。老年题材电影与疾病的设置相伴本无可厚非,但诸多导演借疾病作为影片煽情的高潮戏或故事的转折点,或以疾病作为某种“隐喻”来增加影片所谓的深度,俨然遮蔽了老人生命余晖中应有的闲寂与对自身生命经验的回溯,使影片呈现得过于矫情与失真。诚如苏珊·桑塔格在《疾病的隐喻》中提示我们应当经由对疾病的了解,去了解自身及其隐喻下所蒙昧的真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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